谁想得出叫什么

衍生臻阔 狗血ooc

不是一发完。谨慎跳🕳 

私设青梅竹马 

写不出搭档的感觉 所以应该是发生在正式组队比赛前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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洪阔失忆了。

 

他醒过来的时候眼前一片黑,懵了一会儿,才反应过来是被黑布给罩住了。

 

后脑勺强烈的刺痛让他忍不住“嘶”了一声。箍在胸前的手臂立马警觉地掼上他脖子。他毫无防备地向后磕在一身硬梆梆的肌肉上,晕得想吐,忍不住骂了句,“我操”。

 

没人回应他。只是颈间的手臂威胁还报复似地勒得更紧了,力度大到像要把他提离地面。

 

洪阔挣扎了一下,发现自己两只手也被捆在身后,气恼得又要喷人,“你他妈谁啊”。

 

一阵由远及近的引擎声打断了他,很熟悉。

洪阔不自觉地停了下来,眨了眨眼,眼前的黑布依然严严实实得透不过一道光线,但脑海中浮现的画面却像是亲眼见到一样笃定,黑色的阿斯顿马丁,驰骋在黑夜里,像是一头潜伏的野兽。

 

洪阔还怔愣着的时候,脖子上传来一股大力,整个人被粗鲁地拖拽着往前走去。

 

他又听到车门关闭的声音。

有个人下来了。鞋跟打在水泥地上的声音,很轻微却让人无法忽视。脑袋上方加重的鼻息和背后逐渐绷紧的身体,让洪阔很突兀地在这紧张的局面中升起一丝兴味儿。

 

林臻东就着车前灯打量了一下洪阔,黑色的布条遮去了大半张脸,红肿的嘴唇微微张开,呼吸稍显困难的样子。脆弱的脖颈被卡得略微仰起,被迫展示着优越而修长的线条。

 

林臻东站直在夜色中,不露声色地说道,“把布条扯了,别拿个冒牌货来唬我。”满满的不容抗拒命令般的语气。

 

身后人忿忿磨牙的声音传入洪阔的耳中,他悄然闭上了黑布下的双眼,心里默念,一、二……三还没数出来,亮光扑面而来,颤动的眼皮下方,洪阔的嘴角微不可察地勾了一下。

 

他慢慢试探地眯着眼,左右瞄了瞄,是个废车场的样子,只有他们三个人。

 

身后的人按耐不住了,声音带着显而易见的焦急不耐,“车换人。你自己动手也行,把车砸了这事就一笔勾销。”

 

洪阔朝天翻了个巨大的白眼,在他说话的当口大拇指巧妙的一挣。一圈尼龙扎绳悄无声息地落在地上的同时,他手肘抬起向后猛击,坚硬的肘关节精准地撞击在胸腹交接处脆弱的隔膜。趁着身后人被突如其来的剧痛裹挟的时候,他脱开束缚,回身又是重重的一拳,直往面部中央而去。

 

林臻东只是沉默地注视着一切,看到洪阔前后有些摇晃的身体后,皱了皱眉,大步向前,拎起地上的铁棍,冲着那人脖子侧边,一棍子下去就给敲晕了。

 

洪阔站在原地,后知后觉地摸了摸脑勺,黏黏腻腻的。受不住痛地骂出了声,“操”。

 

林臻东抢过他的手,看清上面湿答答的血迹,才失了刚才的沉稳,出声甚至还带着几分尖利,“有没有事啊?砸哪儿了?还疼吗?告诉我现在还感觉到别的什么吗?”

 

洪阔啧了声,甩开他的手,又实在晕乎乎的站得勉强,只好一只手撑到林臻东胸前,就着布料随手蹭了把黏糊的掌心。蹭着蹭着又很随心地抓了抓手下十分富有弹性的软肉,比刚才那人舒服多了,他想。

洪阔慢慢把大半边身体都挪了过去。靠到人怀里,他才想起了什么似的,抬起头盯了林臻东好一会儿,眉头越皱越紧,叠起了一层层小山峰,没好气地问出了口,“你谁啊你?”

 

林臻东只当他还在发脾气和自己闹,勾着膝窝直接给抱上了车。

洪阔由着他把自己放到座椅上,一双大手小心翼翼地托着他的头往旁边侧了下以免压到伤口。洪阔虎着脸忍住心底想把脸放上去蹭的冲动,意识有些涣散但还是强撑着瞪着他。

 

林臻东伏在他身上一阵忙活,又是调椅背又是系安全带,急着想把人送去医院。低头看见那双透着些许憋屈的大眼睛,没忍住还是俯下身用唇瓣轻轻碰了碰眼皮上可怜的小痣,安抚道,“乖,没事的。”

 

洪阔软绵绵地抬起手想打他一巴掌,却只是轻轻地推了下他的脸颊,闭上眼有气无力地道,“滚开。流氓陌生人。”

 

 

 

林臻东带着耳机,边开车边和医生说明情况,间隙又问了问洪阔,“还有哪儿不舒服吗?”

 

洪阔扭了扭身子,有几分犹疑,还是诚实地说了,“腰酸。”

 

车里沉默了几秒,耳机中传来医生严阵以待的声音,“林先生,林先生,你还在吗?我们已经准备好了。等洪少爷来了就能直接带去检查。”

 

林臻东刚要开口回复,洪阔又在旁边带着些羞恼地硬声补充道,“还有屁股疼。”

 和平时撒娇使性子的模样如出一辙。


 幽深的目光肆无忌惮地从身侧传来,洪阔要是有那个心力看眼反光镜的话,就会发现自己脖子下方靠近锁骨的位置漏出了一枚暧昧缱绻的吻痕。

 

或者他直接扯开衣领瞄一眼,会发现更多。

 

林臻东轻咳了下,收回旖旎的视线和心思,专心往医院驶去。








唔……应该是有tbc的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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